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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目的又是什么呢？”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自从大唐开国以来，出现的所有谋反事件，包括太宗皇帝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中间都有部曲的影子。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