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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沙洲！”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龟兹！”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你不准备跑路吗？”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