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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云……”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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