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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