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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名字越长人越帅执事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这样做非常的恶毒，也非常的不合适，但是呢，云初认为是合适的，只有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娶到塞来玛，羯斯噶才会珍惜。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眼睛里进沙子了。”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你要做什么呢？”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