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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但是，唯独云初家没有这个好伙伴，不论是塞来玛，娜哈，还是云初，都没有虱子这种肥硕的好伙伴！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我就要吃旱獭——哇！”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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