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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我不！”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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