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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我说了——不许学！”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斑头雁一般是金雕下落的主要原因，因为它们过于执着队形，队尾的斑头雁被金雕捏死了，斑头雁的队形依旧不乱，只是一声声带着长长尾音的哀鸣声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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