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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眼睛里进沙子了。”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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