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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他认为，权力没有大小之分，任何微小的权力都值得尊重，然后在，尊重的前提之下，必须将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最大程度。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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