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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微微一笑。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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