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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因为这条晋升之路是留给大唐白丁们的！官员子嗣还有另外一套晋升方略——荐举！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我就要吃旱獭——哇！”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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