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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唯独云初家没有这个好伙伴，不论是塞来玛，娜哈，还是云初，都没有虱子这种肥硕的好伙伴！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