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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我们家惯会生女娃，我有七个姐姐，嫡亲的！我还有十四个堂姐，也是亲的，表里表外的姐姐更是多得数不清，你好好地帮哥哥干活，等哥哥升官之后，随便找一个妹子嫁给你，你也就能升官了。”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再有两天，就是驿站的快马来收取信件的日子，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都想跟家里报个平安吧。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为此，洗干净了脸的侯三主动踢出帮忙，云初没有拒绝，有一个人帮着搬东西，他可以省很多事情。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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