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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哪一个姐夫？”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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