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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在龟兹镇，会武功的人非常多的，隔壁的第九折冲府随便抓出来一个蠢货，就有杀虎博熊的胆量。当然，他们只是敢，至于是人胜利还是老虎，熊胜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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