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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呜——”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云初瞅着不远处的龟兹城真的很眼红，只要抓一些胡人把龟兹城重新修整一下，安上几个门，再把城墙的缺口给堵上，找一些安西军闲散人员负责管理这座城郭，就等于拥有了一只会不断下蛋的金鸡。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放心吧，会抹平的。”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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