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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因此，只有武力高强，身体强壮，脾气暴躁如公羊的男人才是回纥女人选婿的不二人选。

“你为何不赌？”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说完话，云初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了饭堂，路过门子侯三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沙放在他手上道：“方才冒犯之处，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激怒之下失言了，奴隶人一类的话只是比喻，非指你，这点金沙，就当赔罪。”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按照他的要求，城里剩余的两千四百多个胡人每个人都需要从那些突厥人身上切下一块肉下来，然后放在旁边烧开水的铁锅里把肉涮一涮，再吞下去。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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