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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听了兵曹刘雄的判断，不仅仅是何远山，方正两人感到奇怪，就连云初本人也非常的诧异。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在这个传说中，大唐的天可汗居住在高高在上的黄金浇筑的宫殿里，且手握雷电，哪怕隔着千里，万里，居住在黄金宫殿中的天可汗，依旧能取人性命。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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