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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我就要吃旱獭——哇！”

此人到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来，将雄踞龟兹的大关令方正差点给殴打成方的。

这件衣衫对于这个胖子来说肥瘦不合体，长短却合适，这只能说明这件官服送来的时候这个家伙长胖了。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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