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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肥旱獭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铁链子，这东西在塞人部落可不多见，如今，铁链子的另一头抓在娜哈的手中，就知道羯斯噶这个人真的非常宠爱娜哈。

自从大唐开国以来，出现的所有谋反事件，包括太宗皇帝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中间都有部曲的影子。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比如——吃旱獭！

唐人的大气磅礴注定了他们变得骄傲，而一个骄傲的人恰恰是最好骗的人。”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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