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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你休想左右我！”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美丽的女人其实根本就不属于普通回纥人，女孩子只要到了八岁，就能看出美丽与否了。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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