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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价格昂贵，乃是老神仙孙思邈孙真人亲自研制，据说由豆粉和药制成，既能去污又能护肤，据说用它洗手洗面，十日色如雪，三十日如凝脂。

今天不一样。

“龟兹！”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陇右道折冲府驻守的玉门关，针对的就是我们安西军，除过我们身上携带的钱财，想要再多拿一点进关，难如登天。”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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