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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这个时候，普通的牧民家庭就没有资格养育这个美丽的孩子了，会被部族中管事阿波把美丽的女孩子从家里带出来，送给比他地位高的埃金老爷。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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