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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一旦成为石国甲士，就能获得非常多的财宝，美丽的女子，以及一座美丽的庭院。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哼，略懂，略懂！”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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