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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天山五月份的天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呢，随着一片乌云压过来，雪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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