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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你为何不赌？”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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