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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世人皆苦！”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一个唐人站在密道出口处，很快就引来了那些商人们的仇视，于是，一群挥舞着弯刀的人就乱哄哄的朝云初扑过来。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抱着碗喝羊奶，会自己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更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凶猛的扑到有奶水的女人怀里，扯开人家的衣襟找奶喝。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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