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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这一次，他不管了。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云初吼完刘雄之后，端起自己的羊汤碗就去了渠水边纳凉，几个没有吃到面条的人，也纷纷喊着晦气。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如今的龟兹城，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人满为患，昔日残破的城墙已经完全被修建起来了，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昔日残破的城门，也被西域工匠们用铁条跟粗大的木料封闭起来了。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