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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权力没有大小之分，任何微小的权力都值得尊重，然后在，尊重的前提之下，必须将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最大程度。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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