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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云初想要回归大唐，首先就要完成身份转换，从一个回纥人变成一个真正的唐人，仅仅是这一关，就难如登天，太宗皇帝自己不是纯粹的汉人，却把唐人的标准定的极高，由番入汉绝对不是仅凭一张汉人的脸就能办到的。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老羊皮也在看唐人的军寨，看了一会就遗憾的对云初道：“你应该成为一个唐人的。”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所以，不如让阿史那贺鲁自己把这一千五百里的路走完，最好让他们的人聚合在一起，好让武侯大将军一鼓而灭。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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