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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这些人才离开，云初的邻居们就从各个帐篷里呼天抢地的跑出来，直奔营地西边的那条大沟。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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