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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不知道这些胡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非常勇猛，要跟唐国这群数量跟他们差不多的正规军打阵地战。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再过一会，就是再过一会，回纥骑兵就会出现，他们会因为抢夺那些被唐军砍死的胡人的脑袋而打起来。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要当唐人，那就要当一个纯纯粹粹的唐人，要当一个经得起别人检查的唐人，大唐建国已经二十五年了，我只有十三岁，这个时候，你说我是一个大隋的遗民，本身就有不臣之心在里面。”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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