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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裴东风爵爷呢？”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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