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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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