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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爷娘……”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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