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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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