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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我就要吃旱獭——哇！”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云初再看胡杨林跟塔里木河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些人，也在看胡杨林与塔里木河。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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