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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脑子是个好东西，一个一千三百多年以后的人跑到大唐永徽二年，为了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抛弃自己的脑子不用，偏偏要去跟人家比蛮力，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啊。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世人皆苦！”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眼睛里进沙子了。”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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