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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塞来玛不知道云初为了他，不辞辛劳的在天山脚下找到了草乌，找到了汞矿石，找到了可以麻痹神经的曼陀罗，草本曼陀罗里面的东莨菪碱含量太少，他又不得不进行提纯，结果，工具不全，失败了。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沙洲！”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乱起？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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