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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这件衣衫对于这个胖子来说肥瘦不合体，长短却合适，这只能说明这件官服送来的时候这个家伙长胖了。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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