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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枣红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波及到了云初的脸，云初牵着枣红马绕过破败的衙门，去了一处被绿荫笼罩的院落。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