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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这是所有当官的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知道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万万不可做对官员来说非常的重要。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由于这些青稞可以拿去喂养牛羊，骆驼，割青苗的胡人们还是非常的积极。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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