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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阿史那贺鲁的造反之心，不光是我知道，唐人皇帝也早就知道，现在就等着阿史那贺鲁来龟兹决一死战呢。”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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