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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就这样，你还不放过他，继续把那种添加了蜜糖的水让他的儿子喂给他喝，整整喝了六天。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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