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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既然云初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就是唐人，那就只好把鉴定自己是不是唐人的任务交给官府。

一头肥壮的旱獭连滚带爬地从草坡上跑下来，娜哈则第一时间从云初的背上跳下来。

云初微微一笑。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哪哈才会爬的时候，就能准确的在羊圈里找到有奶水的母羊，并且会无师自通的叼着奶房啜饮，喝饱了奶水之后，还会蜷缩在奶羊的肚皮下边，跟其余的小羊羔一起贴着母羊暖暖和和的睡觉……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