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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比如——吃旱獭！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好人不好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