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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云初经常叹息自己前辈子没有赶在八项规定出台之前当官，那个时候当一个官，真的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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