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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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