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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在她们眼中，不鼻青脸肿，不鼻血长流的男人就不配跟她们母女两一起生活！！！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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